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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决策者的思想、品德、和行为的堕落  


未闻身治而国乱者。

           《贞观政要*君道第一》  

  毛自称是集虎气和猴气于一身,实际指的是欲望和理性的关系。但对他而言,欲望支配了理性,只有当为达到老虎的贪婪目的时,他才会象猴子那样灵活的跳跃。将才智用于反人性进步的目的,其愿望和行为都是罪恶的。历史进化到现在,社会需要已经从对欲望代表的英雄征服者的摩拜,转移到对理智思维代表的思想与物质财富创造者的身上,人们不仅需要强有力的权力来维持秩序,人们更需要理性带来发展,人类进步的转折点正在于此。毛的审美意识落伍了,他所提倡的社会是整人的社会,互整互虐的痞子文化.

  毛是一个充满个人欲望的斗士,以其争斗技巧和铁血,内斗外御,获取了至高无上的社会权力。毛的整人能力无人能及,拉帮结派,重点打击,秋后算帐,赶尽杀绝。其绝活是让被整的人在自己的坟墓上树起自我检讨的墓碑。用毛本人的话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当他要你作奴才的时候,你到底是犯还是不犯?  

  一将功成万骨枯,为满足自身的情欲,不惜一切社会代价。毛在核时代不惜以七亿人民做“人体盾牌”,在前社会主义阵营中鼓吹以打死半数的世界人口夺取奴隶制的社会主义,推行国际共产的征服欲望,发展到比希特勒还要狂妄,为满足自身欲望而不惜一切社会代价,能说他不是社会利益的敌人吗?当前苏联的共产主义征服狂们在中苏边界堆满核弹,准备对中国实施核打击手术时,毛的骗术思想显然无法阻挡核武器的进攻,“深挖洞”的鸵鸟作为是可耻的。如果不是美国动用核武力支持中国,后果不堪设想。而此时美国还被毛的思想批判为敌人,可见其情感和意识狂妄和混乱到何种地步。当然,中国的落后使得受歧视者急于摆脱困境,坚强的努力斗争是不可少的。但是,成功来自于本质的进步,而不是意识行为的狂妄。  

  当毛认为痞子运动好得很时,是否意味着对痞子精神的热爱?是否已经埋下了对个人修养的蔑视?他的痞子行为榜样是否会植入社会生活的准则中去?当人们用痞子的行为互相对待交往时,冤冤相报,这社会到底是人间还是地狱?毛让别人学雷峰,自己却用痞子精神无法无天。然而,社会只可能被政教的榜样和价值观引导,不可能学习与社会现实格格不入的虚构的雷峰榜样,社会思想行为更象毛本人,而离雷峰越来越远。当然,提倡学雷峰的背后政治动机也就不言自明了,提倡盲目的仁义之心而没有道义是非,这一点和封建社会推崇孔儒学说的目的是暗中相通的。  

  毛由红军撤退转移时党内主管军事的人员之一,到抗战后成为共产党的主席,可以说毛是众多权力赌徒中较幸运和有手段的成功者。造反派“山大王”们云集现代“梁山泊”--延安,他们是蒋的反对派,却不一定是毛的支持者。将这些富于斗争和反抗精神、有各自需求和报负目的的好汉们,聚合在有效的组织内加以管理运用,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毛是如何获得最终的领导权威和地位,其政治斗争和交易的细节无法尽知,这应是历史重头戏的遗憾,也是刻意掩饰的结果。毛无疑是代表了相当多的人的利益和需要,并充分地完成政治交易形成党内同谋势力后才获得支持。毛是靠什么形成党内利益同盟统一战线的呢?是共同的社会理想信念?血缘亲情关系?老乡和同窗关系?利益瓜分同谋关系?最后一种情况的成分比重应该是最大的。共产党继洋秀才势力之后,又进入了新的受内部小利益集团操控的阶段,其决策受到内部既得利益者的左右,背离了全体党员的整体利益,共产党内部始终没能建立起道义的相互关系,其性质仍然是小人拉帮结派获取私利,其后来的社会管理性质就不可避免地成为同样的性质。但毛的作为还是可以判断的。例如,在对张国涛的权力争夺中,指责张企图用军事手段解决党内权力安排的指控,并无实证,仅有个别所谓当事人的发难指控,看上去象合谋栽脏而不是公正的审判结论。而毛自己到是在文革中干了他指责张所干的事,即用军事暴力手段夺权。毛当政后,最担心的就是别人干他干过的同样的事,即党内拉帮结派夺取决策权。毛利用民主手段夺取决策地位,然后又破坏民主秩序以限制对自己地位的竞争,与希特勒的手法如出一辙。(当时,张的军事实力远高于毛的中央红军,毛的去留对张并无实质性损害,因而导致张采取极端措施的可能性很小。但他们之间互不臣服,各有各的打算。).

  专制权力来自为恶.特务和暴力手段在毛的权力斗争中无疑也起着决定性的因素,能成为共产党的头必须是个敢于铤而走险的疯子,毛的狂躁,便秘,失眠和纵欲都是其心理在生理上的反映。如暗杀了本地人刘志丹等,无疑对其他人有极大的威胁和劝伏力.只要将延安整风,任何反对身影都可能被乱扣特务帽子的迫害,强制措施令人别无选择,无法逃脱,无疑令人丧失了是非,自尊和美感,成为唯命是从的工具.(商鞅和李斯逃命时就是栽在自己限制自由上,所谓自掘坟墓),再加上毛对莫斯科的公关,终于令其逐步得手.将革命的需要变成了毛的需要.由抓AB团巩固自己在红军中的地位,到整风确立领袖地位,毛对暴力可以获得合巩固权力深信不疑,无论内外,刺刀里面出政权。从此可以穿着睡衣召见手下,享受玩弄臣子们的乐趣了。有人靠杀敌立功,有人靠杀友立功,没本事杀敌却又想升官发财,就只好靠杀友立功。只要康生之流可以肆无忌惮抓特务和叛徒立功,毛就可以得到一切人所能给予的东西,如吹捧,献媚等,但也失去了老天爷所能给予的一切,如进化,才能等。(以共产党当政时的实力,如果实行民主,做几十年执政党应无异议,几十年后即使不执政,作个大的在野党,瓜分地方权利也机会很大。只有与民同利,才可能共生,即使不万岁,长寿是没问题的。如果寻求独裁暴力,就是与民为敌,虽有利于党魁纵欲,却将党的整体利益引入不归的绝路,求万世之暴利,岂可得乎?)

  毛依靠形成自己的利益帮派,发展自身势力,排斥异己,逐步控制党的决策地位,到最后文革完成封建独裁。毛对社会的统治也是遵循这同一思路。从江西抓“AB到延安整风,由上台后的反右、四清、到临终前的文革、批林批孔、评水浒、反击右倾翻案风等等.......,不断制造冤狱,找小毛病,为打击寻找借口和外衣,整不效忠者,如果你愿意充当毛的打手,你就是浑身都是毛病,也高官照当,保你没事。如果你不愿做奴才,你就只有死路一条,无论你品行再好,给你栽点赃不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吗?毛总是为自己的清洗和整反对者的行为安上冠冕瑭璜的理由和罪名,如从寻找叛徒、特务、内奸、理通外国、牛鬼蛇神,到不需实证只用嘴咬的思想反动、右派、修正主义、资产阶级思想等等。思想改造,让人死得不明不白,那真是个盛产新鲜政治名词和整人伎能的时代,让各种不肖之辈很是风光了一把,让老实的百姓也着实迷茫一阵,云里雾里,生拉硬曳,胡里胡涂的跟着跑。  

  毛为确立领袖地位,需要理论水平,故毛出版了其理论著述,《实践论》、《矛盾论》等,但从毛的文风上看,理性的哲思与毛的霸道纵欲气质不符,显然不全是毛个人的作品,因此有毛泽东思想是党的集体智慧,不应为毛个人窃居之说。毛的作品,并无连续统一的思想结构体系和社会认识理论体系,也没有明确的政治主张和社会发展目标,有的只是普通的常识,以及内容不定的口号和诡辨而已。从没有具备作为成熟人性的重要标志,既理性的思想意识和平衡的情感欲望。毛利用大量政治秘书、文人的刀笔抬轿作用值得分析考虑。(毛的身边陆续有过很多文字水平很高的秘书,如果毛本人的哲学智慧水平很高,应该使用普通秘书加上思想理论界的知己朋友才比较符合情理。而毛恰恰相反,是高级的思想理论秘书,与理论界是普通的朋友,排斥理论思想的优秀者,也从未见到毛与任何人探讨思想的论述,到是和自己的医生有过交流,这说明了什么?克意回避.毛利用和抄袭了多少别人的东西?而他有多高的理论鉴别和道德品行水平来决定取舍呢?)而毛的行为更说明毛的思想混乱和反社会进步,把马克思的理论好一顿柔躏,结果是说的和做的不是一码事,实际关心的是自身的垄断实力、地位和利益。  

  毛的思想行为具有反人类进步的三个重要特征,即损人利己、反智和纵欲,即为自己增加了纵欲的机会,又为别人增加了禁欲的项目。为别人发明了意识上的唯心主义,靠幻想希望活着,如共产主义、共同富裕、公有制、雷锋精神等,为自己的行为发明了唯物主义,占有一切资源和生活物质条件,把一切名利头衔骗到手。毛的思想就是丰富、扩大和延伸了封建社会的两种统治奴役工具,一是官僚统治体系和社会地位等级制,二是帮会党派等级势力的组织和使用。试图用极端发挥封建等级强制的精神与手段,剥夺个人一切资源条件去追求社会思想和物质进步,压制与剥夺导致个性和能力的退化,像貌和身材失去曲线美感,个人人性能力的退化又导致整体的败坏和退化,结果只是在历史进步的潮流中,怀着动物般的蒙昧情感,死抱着过时的玩具而已。  

  人类社会发展有着历史进步的自然速度,上百万年来的自然发展到近几千年才出现社会管理要求,良好的管理可以加速人性的能级进化,但错误的干扰也会阻碍甚至毁灭进步。毛将社会的自然进步归结为自己的英明领导,而将其更多的毁坏掩饰蒙混,人类进化了上百万年,并不是谁英明领导的结果,只是自然规律的演变,就如同德国军队的战斗能力并不来自于希特勒的伟大而恰恰葬送于他的愚昧狂妄。党文化的特征之一就是没有羞耻之心,集体犯罪降低了个人的负罪感,敢于表演自己的丑行而又不顾别人耻笑,什么天才的天知地知,空前绝后的功绩等,其实除了脸皮的厚度外,什么都不是。

  社会变革可能只是外在执政势力的更替,但不一定是社会内部实质的进步,任何社会进步革命,如果没有思想意识的进步更新,没有人性的理性思想意识,都不可能取得成功。思想意识的进步才是本质,而制度方法只是手段。外在制度只是人性内在需求的反映,只有思想才能指定正确的方向和目标,才能正确的运用手段达到目的。光有制度的形式是远远不够的,还必须要有精神的指引才能发挥正确作用。如果思想意识是违背物质条件的,就只能导致破坏而不是进步,即使外在的制度形式相似,但本质的内涵已是天壤之别。  

  共产党的思想意识特点是死人的思想占据名义上的御用统治地位,享受帮会祖师爷的待遇,仿佛活着的都弱智,连正常的现实信息接收和思维都无法保证,只有凡是都尊循死无对证的祖师爷的思想教条,才能找到“指路明灯”生存下去。这是典型的丧失创造意识和能力的庸人政治,完全丧失了人性动态进化的特征。虽然亚洲国家有很多民主政体形式,但流行的却是宗教意识,如佛教、各种理论宗教等,社会进步的最终效果就不言而喻了。  

  毛更象个发明“豪言壮语”的江湖术士,而不是讲信用、言行一致的思想家。写在书上宣传的口号是幌子,从表面文章、口号上领会毛的思想永远不得要领,与现实的做为对不上号,在不怕这不怕那的口号下面,真正的毛的思想是不能明说的,因为那是骗术加小人伎俩,得手之前花言巧语,威逼利诱,到手之后就由不得你了。说穿了就是用恐怖行动威胁,利益收买和引诱一小部分人胡说八道和胡作非为,来维持个人对社会的私权统治,追求个人极端利益。把蒙人的好话说尽,把损人的坏事干绝。这一套东西对于普遍愚弱的社会大众,是有诱惑力的,上行下效,结伙成帮。这也就是为什么在毛的独裁社会里,骗子得逞,小人当途,看客整干活的,搞破坏的利用、剽窃、折磨搞建设的,说假话的整说真话的,没理的审有理的,损人利己者侵害本分者。将社会的自然发展进步,吹嘘为自己的英明领导的结果,而对于干扰社会所造成的损害,却绝口不提也不承认,为什么有一点成绩就拚命的往上凑,往身上揽,有错误能推则推,责任能赖就赖,实在不行了,就死扛不认,和你死缠烂打,胡搅蛮缠!这是开历史倒车时期的典型社会现象特征。历史变化的结果表明,世界上很多没有他们“英明领导”的地方,日子要好过得多。  

  毛又利用舆论,编造《东方红》之类的颂圣歌,让人传唱。毛的延安文艺讲话是最好的说明,即不管现实的真实情况如何,从获取实力和统治利益的需要出发,拉拢谁,打击谁,就要在宣传上美化谁,丑化谁。这是小人伎俩政治化的突出实例。用廉价的吹捧和无端的指责达到拉帮结党,打击对手的目的。这也是在没有规则的争斗社会环境中必然的现象。混淆是非,只为有利于欺骗,这是共产党的所谓宣传工具的首要任务。用句时髦话就叫对自己搞形象包装,并不在乎金玉其表,败絮其中,离远点看似有好感,靠近了臭不可闻;对反对者泼脏水,用流言中伤,让你品行信誉不干不净,让你金玉其里,伤心魂败。  

  毛比封建帝王的独裁权威和号召力要大得多,充分地利用了意识欺骗,恐怖威胁和社会进步需求的渴望,但没有社会的普遍愚昧盲从,毛的号召力就没有社会基础,因而毛的社会政策就必然带有强烈的愚民措施和手段,言论文字狱就是必备的统治工具。舆论专政对阴谋家是必须的,否则,被戳穿了谎言,非同小可。但一不留神吹过了头,难免露出马脚,林副主席的低级吹嘘让人产生人不人、神不神、鬼不鬼的联想,永远健康的天才,一句能顶一万句,三忠于四无限,这万岁那万岁,东也伟大西也伟大......。洋洋自得,难免露出猴子的尾巴。如今在全世界,整天不知羞耻的狂吹捧自己的大约就剩共产党一家了。  

  毛故作神秘状,这是江相大师的通行作派,让人整天观察,岂不天机难保,真相尽泄,如何扮得神不可测,吉人天相呢?人们不妨设想一下,当人们来拜访你时,你总是在手握线装古籍研读,字体不端却写得龙飞凤舞,东一榔头西一棒子无法辨认,不方不圆不协调,你的形象会怎样呢?每天真正苦思苦练,只为行有所依,字有所成者该有多傻!几十年的苦练不抵一通乱划了。如何显得莫测高深?事先准备几个别人不知的冷门问题就行了,但千万别自作聪明,开口论事,别人也切不可让其追问,才能作到真人面前也不露象。至于文章著作,必要时自有献媚的御用文人代劳。  

  后来,宣传上又增加了另一项重大任务,就是打击污陷讲真话的人!为了达到统治者的目的,不惜采用欺骗、强迫、威逼、利诱等一切不道德手段,压制和消灭敢于讲真话的人。让你干活是让你为人民服务,为民族、为祖国、为党派做贡献,让你靠边让你死时,是因为你思想反动、态度作风不好、有种种嫌疑。总之,功劳好处是他的,错误罪过是你的。再不屈从,你知道我们能制造多少顶帽子扣在你头上,如何对待反党分子的吗?其行为有典型三阶段式特征,一,东拉西扯,强词夺理,不许他人分辨;二,撒泼放赖,破口大骂,制造对抗借口;三,狠无人性,大打出手。毛有理由获得世界最佳丑陋行为总设计和总导演奖。有时看到这些极端无耻的东西,除感到愤怒,还感到惊讶,这也是人干的吗? 

  毛不愧为当过孙的宣传部长,对于吹牛欺骗的确有一套。毛为吹嘘政绩,拉拢人心,滥施仁义,推行过一些所谓的社会进步措施,如公费医疗、赤脚医生、义务教育等,将社会养老、福利开销统统挂到官营企业身上,虽然不能让社会每个人都有份,更多的给予了党需要的人员,但还是超出社会生产负担能力,最终无法维持,不得不取消或改变。这是不计后果的、人为制造出来的、虚假的进步。为的是为自己制造所谓“政绩”,收卖人心。不计代价,不问效果,不管结局、不负长期责任,只为政治名利需要、出卖社会利益换取统治利益而沽名钓誉的行为。就如同土改政策,以给农民分配土地利诱农民支持反蒋,过后不仅又将土地收回,连农具等财产也一并没收,人也成为农奴,比地主还要剥削得厉害得多。农民跟共产党作了笔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卖买,不但一无所获,连身家性命都搭上了。毛对人民的利益根本就无所谓不在乎,他宁可将粮食送到外国点灯,也不愿拿来挽救老百姓的生命。

  当资本的繁殖动力被扼杀,财富与物质的增长缓慢,资源使用上的浪费和不负责任,生产劳动上的唯意志妄想目的,不能激发劳动创造和劳务报酬的代价与回报的公平机制,风险和利益的补偿关系没有,导致等、靠、要的懒惰,如此庞大的社会开支计划,即便是极低的福利水平,也根本不能持久,寅吃卯粮,谈何进步?甚至当邓的改革出现困难时,还有人留恋起毛的这些空头支票来,为害不浅那!有人具此认为毛有平民意识,但这也是有政治动机的,社会意识的情感认定和力量是毛的政治力量中的一个重要砝码,用小恩小惠收卖一小撮从而表示关怀一大批是毛的骗术之一,毛无法仅仅靠对官僚各势力玩弄平衡术而保持绝对的地位,当毛是社会力量的唯一号召者时,任何官僚阶层与毛为敌,都不得不顾虑重重,三思而不敢行。只要党内斗争暴发,毛威胁抛弃政府,唤起民众力量时,官僚们就乖乖就范。  

  如果没有官僚阶级与民众之间的结构上的对立矛盾,毛的文化革命是不会在短期内燃遍全国并保持十年之久。但他也只是对自己建造的封建官僚等级体系搞体外平衡和小破坏,以安慰民心保持对他个人的幻想,官僚阶层也组织了“保地方皇”势力相抵抗,毛坐得渔翁之利,最终也没有将良性循环的民主官民关系引入社会机体。毛称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但他却不打算让这双大眼派上有益的用场,毛的独裁必须靠对上顺从谀阿,对下蛮横的众多小独裁者来维持,“保皇”是保的是真实意义上的地方权霸,并非象征性的称号。毛大办民兵,不是为了抵御外诲,而是为了平衡军队势力。毛本人在情感上是认同和需要帮党和官僚等级制的,只有等级的顶点位置才能满足其个人征服欲,他只是反对不让他当头头的一切东西。  

  毛擅长用诗歌表达情感欲望,却不会用理性建设和维护道义。毛一生中主要精力集中在造反夺权上,并没有机会和时间系统的研究社会和历史经验教训,并从中总结出有益的治国之道。凭借热情和直觉反抗旧的压迫,但没有从乱世中,看出永恒的社会历史的进步趋势。他习惯于使用欺诈和暴力打击对手,但对于如何建立正常的社会秩序没有兴趣。毛即不相信社会主义教条和口号,他很清楚那是些什么货色;也不相信资本主义的管理方式,因为他理性不足,不熟悉工业和科技,没有找到正确的社会发展方向,也就无法为其统治寻找到道义上的目标,又不愿受共产党的中央集体意志的束缚,宁可自己凭幻想一意孤行,也不愿倾听社会的呼声,最终走向了封建复辟的独裁专制的回头道路。  

  毛对权力和私利的欲望的满足感超过对社会的责任感,毛的社会理想和实践没有超出洪秀权的太平天国的范围,只是在组织和控制手段上有所加固而已,将过去的封建名称加以改变,换上了一半学来的一半是自己想出来的新封建等级制,因而是历史的倒退;对社会的管理方式是在封建官僚体制的基础上,用党派家族工具加以巩固,带有以团众暴散寡的性质。与封建盛世时期相比较,如汉文景,唐贞观等,无论其武功控制的疆域,社会文化和社会生活,管理上的吏治的廉平,个人修养学识等各方面,都相差甚远,更谈不上与世界其他进步的社会体系相比较,因而是反人性和社会进步的,也是对历史进步的反动。

  毛自称不喜金钱,象历代封建君王一样标榜仁义而排斥利益。这种排斥是虚伪的掩饰,实际是为了打击和麻痹别人的权利意识,而君王自己和家族势力对利益的占有从没有放过任何机会。当毛面对区区百万元的稿费时,显然已经抵挡不住诱惑,当然这并不妨碍他把别人的稿费取消。当他们把别人的爱美之心斥责为资产阶级思想的时候,并不妨碍他们为自己和儿子选美。毛正是用这些所谓小节来收买忠诚的,只是有时弄得忘乎所以,总要发动群众整风来平息怨气.结果被收买和被玩弄都觉得自己得到宣泄,对他保持感恩的幻想.  

  毛性格反叛好斗,经多年磨历,深谙此道。但没有道义目标的争斗,或者由于道义的目标与个人名利欲望有冲突,不愿实行,最终将保有私权看作高于一切,一个运动接着一个运动的权力乱政扰民而已。毛为死后保住自己编造的名位,大力提拔“文革”中的造反得利派,继林彪之后,甚至将年轻的无赖分子提到所谓接班人的副主席的高位之上!毛为自己打算可谓是机关算尽了,他从不为民意着想,他只是利用民心,达到其个人目的而已。  

  从社会的根本利益需要来看,毛缺乏必要的知识、修养和价值观念,冲破历史环境条件的局限,象美国的华盛顿、中国的孙中山那样去正确的运用权力,社会管理权成为实现个人利益欲望的途径,被人不择手段的追求和把持,当官做老爷,最后是为了权力的私利而争夺权力。但靠伪装和欺诈总有露馅的一天,胆大妄为总有被自己欲望吞噬的后果。  

  有能力统一中国的人很多,分久必合是时运使然,非人力所能为,早晚都会有一个幸运儿来完成,毛有幸在权力的赌博角斗中占据了最后的优势位置。但有道德令中国成万世功业者稀少,而毛不幸没能是其中一个。毛关心的是无限巩固和发展自身的党派势力,控制和支配一切资源条件,并不在乎其势力无限发展对社会整体利益造成的侵害,结果,社会管理权力为小人拉帮结党所窃而弄之,贪天之功为己有,古人介之推所不齿。只要扯上一面漂亮的口号大旗,就可以推行对社会每个人的以众暴寡,以强临弱,以诈欺愚的胡作非为。无论这大旗是社会主义也好、共产主义也罢,保江山也好是经济建设也罢,最高指示也好法律规定也罢,初级阶段也好高级阶段也罢,这工程那行动,用人民的钱建设,再用人民建的东西赚人民的钱,充当人民财富的剽窃师和搬运工,这才是真正的大陆首骗!将自己竭力伪装成为奴隶服务的救星般的奴隶主。  

  毛用自己的情感、欲望、知识水平和智慧能力所及,构筑了把自己的思想和行为禁锢的院墙,并试图采用一切手段把别人也关进他的院子。晚年的思想和行为明显是个人的情感愿望的表达,而不是现实与智慧结合的、社会实际需要的产物。其死后不足一个月,就引起权力的激烈争夺,政治格局立刻发生实质性变化,说明他对权力和利益安排不合实际,仅仅是一厢情愿的编排凑合罢了。  

  毛从此放弃了搞社会革命,制造空前绝后的政绩成果的企图,只为保持自己的“院子”(地位、错误“成果”和虚名)和为自己在天安门前占一块牌坊之地而费心操劳的玩弄宫廷权术。如果毛想建立的名声是来自于民众的衷心认同,那么唯一获取的方法就是为全体民众谋取万世之利,而不是用虚假的吹嘘、小恩小惠的收买和无耻的不与自取。正所谓老子曰“外其身而身先”。靠欺诈强占的东西经不起历史潮流的冲击,终将落得个千古笑柄。他的“革命”与其说是为了人类社会的进步需要,不如说是为了他自己的欲望需要,他立在那的牌坊到底是中国人的光荣还是中国人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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