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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恩来

                      --以周的逆来顺受的表现怎么会成了一个造反者?


周出身世家,却童年寄身篱下,造就了周独特的反叛心理与理性本能的结合的矛盾个性。

周是政治人物,拥有突出的个人抱负,可以为政治前途而牺牲个人感情选择,甚至对自己本能都会加以否定。拥有理性本能但又不是学者,知识的不健全妨碍了他的历史大局观,而理性本能又防止周走向极端。周与吹捧的才华横溢相反,很少见到周有才华的任何作品,而个性鲜明的人也绝难如此世故。周长于人际关系和暗于方向辨别,明于人际暗于事理,小事精明,大事糊涂。

周与毛是独特的一对组合,毛是本能欲望极端和反叛心理的互相促进,周即认同毛的反叛,却又没有毛的极端性。因而周对毛形成辅助性,毛要满足自己大欲,也要有一定的能力的人来执行。否则就是灾难性的大乱,到头同样无法满足。这一点在文革中体现的最为清晰,文革的打倒目标本来也包括周及军队将领们,但文革干将们大多一无所长或略有小伎但心理阴暗变态,能害人但不能干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摊子打烂了,没人管饭。使得毛被迫延用周及军队老将,以满足对内的基本生存和对外抵御的无法回避的要求,军队甚至可以故意挑起战事来制中。特务也会制造出政权的敌人以维持自己存在的价值及获取更多的关注和社会利益。 

不全面的看共产党的道义性质,就无法看透周所起的作用。毛将小人之道发挥极至,却也不忘带上君子的假面具。周是毛红脸白脸的双簧的假面具的最佳人选,这种主席和总理的红白双簧现在还在上演,几乎成了固定搭档,周充当恶势力的伪善面具,所谓仁义只能是演戏而已。即便如此,也赢得了大众的同情,甚至成为怀念对象而忘了他的角色,冻极了见一点光就感到无比温暖。 周与咬人的疯狗形成软硬两手。用美丽的钝刀攻心, 打一顿摸两下,弄得人反抗不是,不反抗也不是,真是难得的发明创造。当别人都不愿检讨时,周便以身作则检讨,弄得别人不检讨反衬出不谦虚,这就是用谦虚美德来为恶。所谓党内右派多是明珠暗投,以为入伙可以实现抱负,却不料只有被利用的小鞋,被小人挟持,加上有些官瘾难以割舍,半推半就地干着下流勾当。

周虽不得已,却也被揪了小辫子,由不得自己,谁叫自己有叛徒得把柄在人手。这种拖人下水,使用有问题的人,几乎也成法宝之一。弄几个亮眉给你搞出生活问题,从此也就任人摆布,多少民主人士栽在这劫持手段上,毁了名节,堕落为顺服工具。虽贵为总理,却活得一点人格都没有。面对毛用利益好处收买的“左疯”们,周的处境是尴尬而忙于自保。有人指责周的没有原则性,其实共产党根本就没有原则性,只有家法,叫周如何有原则性?如果说周不应参与倒刘,那又该如何评论刘用延安整风对付周呢?

周恩来是清官悲剧人物的代表。周是个人品行谦虚,良知未眠的革命者。奉行较为务实和人道的处世社会政策,拥有一定的情操,自认为先是一个中国人,其次才是共产党人。造反是为了改变祖国和民族落后受辱的命运。痛恨旧社会的不平等关系,因而不是那种好强加于人的极端极权者。但当他们是执政者时,作为不平等关系的受益者,他们又无法“革自己的命”,他们能克制自身的过度欲望,但不能有效的限制同党,这正是他们思想行为上的误区,在党派利益和人民社会利益之间,他们的根本立场是党派利益的。他们是党内的知识阶层,在政策上决策的机会较少,执行的义务较多,与毛之间在情感的选择上截然不同,因而就从根本上无法相通,是毛的管家但不是心腹,常常费力不讨好,难逃被利用的结局。为了在历次内部权力斗争中保持平衡不倒,不得不依附权势,做昧心的事,但晚年也同样成为权力斗争的殉难者,就差遭到公开批判了。可见良好的品德并不能保证在共产党内的地位。不干坏事就没有活路,周象儒家的通常行为一样,靠出售忠心,满足最高统治者的干脏活的需要,并且对干正事没有强烈的爱好,才有出路。封建社会的清官没不如此,这是何等的悲哀。

如果在民权国家里,周无疑会当选为执政者,共产党如果接受周的领导,对人民和共产党而言,都将是件极大的幸事。但在一个靠暴力和欺诈获利的地方,周只有受气被利用的份。周利用其有限的掌权机会,默默地影响着决策,利用权力斗争提供的空白和平衡时机,为邓继承其政策打下了政治基础,即恢复了大量被打倒的人的职务,形成新造反势力的潜在反对派,并过渡到毛以后而没来得及再次遭到清洗,同时,周对毛的奉承变得具有历史贬损的味道,如发表了一些未经精心修改掩饰的毛的诗词著作,将最粗痞的语言写进最优雅的诗歌当中,这种不要脸的事,不但没能体现出丝毫伟大,反而把猴子的尾巴的真相公开掀了起来,将毛时期的社会状况请外国记者客观的记录下来,不能不引起毛的强烈猜忌,周无疑也是毛无法无天的受害者之一,只能将毛引向极端荒谬,才能反转事态,他将自己公开表现地越恭顺,也就把责任推得越干净。周大约还有渔翁之心,巴不得别人掐个你死我活才好。

周和邓都属于党内理性阶层,邓对理性合作游戏桥牌的特殊爱好反映其人格的理性倾向,但周与邓的不同之处在于,周的理性缺少强烈欲望支持,行为的自主意志不足,拿得起放不下,如果周具备事功能力或极强个人欲望,恐怕毛就没有机会,因而最终没有摆脱理性对权势的依附关系,其悲剧性的结局就不可避免。邓拥有理性的同时,还具有实践理性的欲望意志,因此,就不可避免会与毛的非理性欲望发生不可调和的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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